“请您别说了,夫人,”费尔顿大声说道,“请不要对我说这些了;我这回来,就是要您以您的名誉,以您心目中最神圣的东西起誓说您绝不再轻生了。”
“我不能答应您,”米莱迪说,“因为任谁都不会像我这么看重誓言,我一旦起了誓,我就不能食言。”
“那好,”费尔顿说,“您只要保证在下次见到我之前不这样做。等到您再见到我的时候,您如果还要轻生,那就随您的便吧,您问我要过的那把刀,我会给您的。”
“那好吧,”米莱迪说,“看在您的分上,我会等待的。”
“您发誓。”
“我凭我们的主的名义发誓。这样行了吧?”
“好,”费尔顿说,“晚上见!”
他匆匆走出房间,关上门,手里拿着短矛等在门外,就像是在上岗值勤似的。
那个岗哨回来了,费尔顿把兵器还给他。
这当口,米莱迪走近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瞥见费尔顿以一种狂热的神情画着十字,随后喜滋滋地从过道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