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
“孙姐姐,你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个脑子有坑的男人?”
孙宜兰:“……”
本是气怒的,结果变成了无言以对。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我瞎了眼。”
“的确挺瞎的。”
云锦初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将赵平原从头到脚将人打量了一遍,
“这人刚才见你被人欺负闷不吭声,我还当他是懦弱无能,可现在见势不对这嘴倒是比谁都顺溜,拿着孝道来压你,占着便宜得理不饶人,自个儿吃亏就叫嚷着让你大度体谅。”
“跟这种男人当夫妻,也真是难为你了。”
孙宜兰:“……”
嘴巴倒也不必这么毒。
赵平原被讽刺的脸皮通红,怒视着云锦初:“关你什么事,我们赵家的事情用不着你个外人来管!”
云锦初扫了他一眼:“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我就是有那么点儿好奇,你们赵家死了人不知道报官将人送去府衙,反倒是抬着尸体跑到布行来厮闹,口口声声说要孙姐姐把账房钥匙交出来。”
“怎么着,感情你这情人和儿子的命不值钱?”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阴阳怪气地改口,
“哦,也不对,这布行可是价值千金呢,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跟一个未出世孩子的命,就能抢走孙姐姐嫁妆银子撑起来的布行,很划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