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给魏令萱说话的机会,反倒是将她的呜咽跟反抗都堵在了喉间,床帐轻摇,绑缚着娇嫩手腕的披帛几乎被挣断,也再也没能挣脱开,只能痛苦的承受。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魏令萱狼狈得靠在床里侧,看着正在穿衣裳的男子,他的衣裳落在一边,能看到上面的内阁令牌,魏令萱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这个令牌她很小的时候,在表姐身边看过,表姐那时候还藏起来了,可见很重要。
喻承彦侧目看着她,“因为想送我的世宜一份厚礼,你还别说,这个令牌,真的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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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思殿
关于燕京的战报,以第一时间送到了司马淳的手中,辛药之将药放到了她的床头,其实现在喝与不喝,关系也不大。
司马淳看了信,良久没有反应,等翻到第二页,看到谢家军,谢容几个字时,情绪波动倒是很大,立刻侧身吐出了一口浓稠的黑血。
辛药之面不改色的替她将黑血擦去,敛眸继续开药方,无悲无喜就像是个木头人,每日里只要看着她把药喝了就没事了似得。
“萧昊的毒,是你解的?对吧?”
辛药之放下帕子,跪在了地上,语气平淡,“臣女领死。”
“你领死?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怕死。”
“当然,臣女死了,陛下与我作伴,这辈子也不亏。”
司马淳将手上的信直接摔了过去,可惜,那纸没重量,轻飘飘地落在了辛药之身上,辛药之正想拿起来看看,司马淳已经开始疼到痉挛,可惜她已经没有办法去缓解她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