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江四爷脖子,鼻翼轻煽,瓮声瓮气嗔怪:
“傻不傻?谁要你服了.....”
江四爷失笑挑眉,抬手按在她脑后揉了揉,将人紧紧裹在怀里。
“这怎么算傻?不比一憋几个月的好过?”
“你真是...”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看她红着眼,江四爷笑了笑,在她眼帘上亲了一口,温声安慰道。
“没什么,你生三个孩子,已是受了莫大委屈,爷不过是咽两粒药丸,这算得了什么?不哭,嗯?”
姰暖鼻音浓重,“我心疼。”
“心疼?”
江四爷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凤眸笑眯。
“真心疼,就受受累,好好给伺候伺候,下回可再不许说不了。”
“......”
姰暖哽住,抬手捶了他一拳。
男人抵着她额,笑声低清哄她:
“逗你的,下回爷收敛着些,说哪儿难受?这儿?”
他手是烫的,熨在她腰脊后,热乎乎的,力道又舒适。
姰暖不禁嘴角翘起来,翻了身趴下,由着他伺候,时不时摸到他手腕,换个位置指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