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着眉头:
“什么意思啊,不吃就不会中毒?何不多此一举,这么麻烦?”
荆禾扫了秦深一眼,目光有些犹豫躲闪,可他到底还是咬了咬牙,磕头道:
“奴才有个猜想,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觉得不当讲,就不必讲了——”
卫槐君凉薄的声音,悠悠传来,他抖着宽袖,施施然走了进来。
“臣卫槐君,参见陛下。”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尾音拖得老长,身子却慢悠悠的向前倾,膝盖未动一分,已被皇帝免去了礼数:
“爱卿平身,你又何必多礼,来人啊,赐坐!”
看见卫槐君,皇帝就跟看到朵花儿似得,半点舍不得他行礼磕头。
皇后见卫槐君来了,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她连忙使眼色给荆禾,让他别磨叽废话,赶紧把事情曝露出来。
荆禾咬牙道:
“奴才想着,会不会这不是一场投毒,而是一场递毒?把毒用这种方式递送出去,交到某一个人手中。”
话点到即止,皇帝却听懂了。
确实,直接投毒不必再用糖衣这种东西,实在多此一举,只有递毒才需要。
这个毒如果真的襄云殿递给宫女的,却被白薇误食了,那么最先打算想要谋害的人是谁呢?
荆禾见皇上陷入了思考,忙磕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