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你家夫人有为难吗?”袭珍珠从自己怀中拿出个瓷瓶,这是她提炼的花露,又美容的功效,不知能不能消肿。
“你拿去试试。”
“谢夫人。”
“傻瓜,以后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躲开,你有见过夫人我吃过亏。”
“林语记下了。”
一夜无语,袭珍珠将姚奕衡凉在一旁。
姚奕衡思前想后,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惹到自己夫人了。
自从那日,秀月就没在串门,袭珍珠乐得清净。
“相公回来拉。”袭珍珠没了烦恼一身轻。
“夫人,你这几日是否要去卖花?”
“夫君想同去吗?”
这些日子姚奕衡为了备考,已经很久没同袭珍珠一起去卖花了。
“夫人难道不喜欢。”
“不是,只是你要备考,还是别去了。”
姚奕衡很是烦恼,又不知道怎么说,那秀月是没来家中,可却日日堵住姚奕衡回来的路上。
“相公,你没事吧?”
姚奕衡装作若无其事,拿出书来。
翌日,袭珍珠打理好院子,见天色还早,便上路上去迎姚奕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