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探索科学和文学的发展道路,就会看到这对姐妹老早就并排走着。科学家写诗,作家又是科学家。例如卢克莱茨和他写的推翻上帝和包罗万象的诗篇。
如果我们从古罗马转过来看我们的国家,就可以远远地看到罗蒙诺索夫的巨大形象。
就在这时,科学和文学又想起了自己的亲属关系了!
罗蒙诺索夫是俄罗斯新科学和俄罗斯新文学的始祖,从他开始就有了俄罗斯科学艺术文学。他写过各种体裁的作品:科学论文,大自然颂诗,甚至儿童科学童话:例如讲琥珀、讲小蝇的童话,小蝇像睡美人一样在琥珀棺材中睡醒了,叙述着自己的历史。
在罗蒙诺索夫以后,俄罗斯科学和俄罗斯文学一再携手前进。
赫尔岑写过自然哲学。季米里亚捷夫一直为科学而工作、为人民而写作,他写得使你从他的语言里立即可以看出托尔斯泰的屠格涅夫的语言的痕迹。
所有最有名的俄罗斯作家对科学都非常感兴趣。
如果我们现在能像普希金通晓铁路事业那样通晓航空技术,那么多好啊!普希金在给奥多耶夫斯基的信上写道,他当然赞成修铁路,但是在俄罗斯修铁路必须发明扫雪机。
我们现在有多少人能够说,为了航线设施必须发明什么样的机器呢?19世纪主要是分析的世纪,是研究和积累材料的世纪,是科学分化的世纪。不仅在科学和文学之间,而且在各个科学部门之间的墙壁越来越高,植物学家不知道天文学家和物理学家在做什么。这一种、那一种科学极力从哲学中分化出来。在科学的语言中出现了愈来愈多的专门术语和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