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继续在一起也不现实了。他不会回来的,他觉得我现在的这个小城实在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就像他回到他农村的家一样,他觉得很不起眼,他不会回来。当初他走的时候是很有决心的,他辞去了公职。况且,他的专业在一个小县城很难有发展。再说,他的父母在农村,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还有个弟弟上学。就是说,现在他必须要为了钱去顽强地奋斗,在他的性格中把钱看得太重要了。他怎么这样?把钱看得那么重,重的超过女人,甚至钱比命还重要?
这样也好,我绝不再去乞求他。说实在的,本来我也是比较看中自我价值的实现,现在更好了,他还别瞧不起人,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证实我的价值,只有我自己成功了,我才会有机会守住婚姻。我不会对他有丝毫的勉强,我要主动提出离婚。然后我准备花三至五年的时间干成自己的一番事业,我要让男人另眼相看……
岚虽然信誓旦旦,但从她的困惑的眼神里和焦躁的话语中,我看出她对自己的心并非有清晰的把握。这正是她前来求询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