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她和凌安是假装的夫妻,心里还是堵了一口气憋的难受。
她发热很严重,当时的季节不可能突发高热,唯一的解释,她在故意生病,得出这个结论,他有些惶恐,更多不安,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才以这样的方式接近他。
胸腔悬着的郁气压着他的呼吸道,说不出的难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说起来,他们不过见了一面,她认出他了?
他不敢过多细想,为她扎过针,本该去熬退热药,突发奇想想为她抹药酒,他记得他有次发高热,她和行之外出采药,回来时,就曾用药酒给他擦过身。
但他现在的身份,不能私自做这样的举动,他应该喊阿曼来,或者喊那位自称她相公的男人来,似乎哪一个都比他有资格。
来不及了,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衫,耳根泛上一层红晕,他感觉脸颊很烫,很久没见到她,很想她,幸好他戴着面罩,没人看到他的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