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眼中滑过一丝内疚:“阿秋……”
沈逸秋抬头往天花板,当没听见。
英国公又看向顾明秀,顾明秀起身向他行礼,英国公内疚道:“好儿媳,是为父不好,你还在月子当中,就让你担心操劳。”
顾明秀忙道:“希望国公爷早日洗清嫌疑。”
她没叫他公公,也没自称本妃,这是敏感时期,沈逸夏已然与英国公断绝父子关系,念在以往亲情才来,她若还称他为公公,岂不是打自相公的脸?
英国公又看向沈逸夏,也不等他说话便道:“我是被人设计陷害的,我没杀人,我与南越人无冤无仇,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干上了,那个人,真不是我杀的,这其中,肯定有蹊跷,我跟你说,他们要针对的不是我,是你。”
案子还没开始审呢,他就说这么一大堆没根没据的话,沈逸夏气得也学沈逸秋的,拧过脸去,懒得看他。
英国公还想说什么,赵大人一拍京堂木:“堂下可是英国公沈世勋?”
英国公不屑道:“本国公呆在你顺天府大牢好几天了人,你当面也问询过本国公好几回,还不认得么?”
赵大人无奈道:“这是程序,必须要走一遍的。”
英国公道:“有什么快问,我不怕把跟你说过好几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人,他那随从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阮成宰道:“怎么不是你杀的?你拿碗砸本使,本使用剑挡,碗被撞碎,碎片正好割破本使手下的喉咙,流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