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可没有忘记,霍惟进京时候,对霍时渊的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而且霍惟大概随了继妃,而且被惯坏了,暴虐成性,做了很多坏事。
以后他进京,会不会捅娄子?
就算不给王府捅娄子,也会有人因为他而倒霉。
而且虽然不知道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鱼晚棠笃定,既然霍时渊不顾兄弟血脉之情,杀了霍惟,肯定是霍惟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原谅的事情。
霍惟该死。
他不死,日后恐怕会是对霍时渊的威胁。
“他算什么东西,”霍时渊道,“酒囊饭袋之辈,威胁不到我。父王也会派人盯着他。”
站在霍时渊的角度,没必要痛打落水狗,毕竟打狗也得看主人。
犯不着为了他,让淮阳王心里不舒服。
养条狗而已,碍不到他什么。
鱼晚棠垂眸,眼神中有厉色闪过。
她知道霍惟从哪条路回家。
晚上,鱼晚棠单独把如意留下。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如意是个极聪明的姑娘。
鱼晚棠抚摸着吱吱的背,“如意,我想杀个人。”
如意只是短暂愣了下,没有多问什么,直接道:“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