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好冷,她忘了加件厚衣服出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屋里杜纤纤还在琢磨慕厮年的事。
这一件件的串联起来,让她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王爷不行。
他不行?
啊?
天呐,他不行?
这可怎么办?
她不像孙幼渔有爹可以靠,她没爹没娘,杜家一群蛀虫,姑母见风使舵,唯一能靠的,就是王爷。
可王爷不行,给不了她孩子。
没有孩子她要怎么立足?
想到此处,杜纤纤简直觉得生无可恋。
她急得不行,忙又拉开了门,叫绿竹叫来。
“去,将朱侍卫叫来。”
绿竹说:“朱侍卫在王爷身边,还没回来呢。”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等他回来,立刻让他来见我。”
“是,夫人。”
孙幼渔不知道杜纤纤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只听秋月说,那绿竹老偷偷摸摸的看他们,围着苓源阁转,怕不是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了。
孙幼渔并不在意,知道就知道呗,那是该慕厮年去愁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第二日,不知那杜纤纤抽了什么风,竟然搬回去了。
她那院里可没烧地龙啊,她能忍受得了?
不管她忍不忍受得了,反正慕厮年决定搬回他自己院里,也叫孙幼渔不要再去隔壁宅子,被人知道了不像话。
这么冷的天,孙幼渔也不想早出晚归的来回折腾,不去就不去吧,挺好。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原点。
“小姐,你说杜纤纤那小贱人又在打什么主意?这么冷的天,她可不像受得了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