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婵吐了一缸面的血,有几滴还沾在身上了。赶紧脱了,放在水龙头下。血是刚吐的,倒是好洗,指甲尖搓两下就干净了。
再一闻头发上好像也有股味道,干脆直接再洗个头冲个澡。
为怕萧墨寒起疑,她动作很快。连比平日多掉一半的头发也没时间顾得去心疼,用水龙头冲进下水道,再仔细检查洗水台上的血迹,确定都干净了才开门。
“怎么也不知道擦个头发再出来。”
看着站在浴室里湿漉漉的人儿,萧墨寒愣了愣,眼睛有些发直。
宋婵最近又瘦了些许,但因为她本来就瘦,再瘦一点也会容易叫人忽略。且这样一幅娇小的身子骨在宽大的病服下,晃晃荡荡,更容易引起另外的遐想,把原本该注意的问题,都会抛到脑后。
萧墨寒不认为自己是食色性动物,但面对宋婵,他就是有些控制不住。
而宋婵为了图快,忘了套打底的衣服,因此除了病服,里面什么都没穿。
所以胸前有些地方的曲线,格外吸眼。
再加上她的皮肤白,将养的这段时间不见天日,几乎已经快白到发光,又透着些许病态,宋婵整个人,就像一块刚出土的和田玉。
雪白通透,令人爱不释手。
萧墨寒喉咙忽然有些干涩。他照顾宋婵这么久,每回都在克制,这回感觉会失败。
拉着宋婵的手,到床上坐下。吹风机开了两次,才成功。头发在指尖乱舞,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总能瞟向宋婵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