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有咱们想不到的法子。”裴修说,“想办法活捉一个,派人盯着容贵妃,或许她那里能有线索。”
“我知道了。”吴循说,“还有一事,他们用的是白夜司的青铜箭,要如何应对?”
裴修勾了下唇,“真能下血本,你该怎么说怎么说,圣上本就与你离心,你怎么说他也疑心,他们的目的不就是要把白夜司逼出皇权之外么,随他们的意就是。”
深夜,太子的棺椁终于进了护国寺,至于安不安就不得而知了。
盛明宇与宋瑞随后进宫面圣回禀。
“禀圣上,送葬队在半路遇袭,蜀王淮王皆被暗箭所伤。”宋瑞把收集来的箭头呈上,“这是凶器,至于刺客,我等无用,没抓到一个活口,还请圣上赐罪。”
“遇,遇袭?”圣上这一天心情跌宕起伏,快要崩溃了,“青天白日的,什么贼人这样胆大?”
“眼下不能判断。”宋瑞道,“箭头乃青铜三棱箭,是白夜司所有。”
“白夜司?!”圣上因为难以置信,音调都拔高了三分,“他们为何要刺杀皇子?”
宋瑞:“卑职怀疑是有人栽赃,白夜司要杀人的法子多的是,没必要用这样自曝身份的下乘之策。”
“何人能栽赃白夜司?”圣上根本不信,“禁军可有跟刺客交手?是不是白夜司交手便知。”
宋瑞如实回禀:“有交手,他们身法诡异,功夫极高,禁军几个兄弟不敌他们一个,因此没抓到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