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婢子知道。”
她伺候好小姐洗漱好后,又要来了热水,替谢珽擦了擦身子。
换了身干净的里衣,穿了件中衫,谢珽先是用了点早膳,又在上妆的时候尝了几口丽娘差人送来的几碟清晨新买的詹记点心,喝了一壶碧罗清茶,待日头晒得很高后才踏出了院门。
她其实还有低热,身子上忽冷忽热的,食之无味。
但一早上从唤进岭南馆的人后,她就没再表露出来,只是独自忍着。
住在岭南馆的时候,只要出了院子,丽娘安排的两个小厮就会跟着谢珽,听她差遣,这也方便她在岭南馆里找人。
“别院那小子这几天表现如何?”
谢珽在路过岭南馆学楼的时候,抬步走了进去。她看着戏台下正在额头冒汗,浑身颤颤巍巍的学功的小子们,想到了前些日子从珉禛阁捡回来的小子,这才突然问墨棋道。
一切无异,她最好还是能出了门去转一转。
这岭南馆白日并不开门,她藏在门里总还是有些会让多心的人猜想的。
之前送那小子进了京兆府,隔日宋二就差人送来了誊抄的籍册和一封信,其祖籍生平都被写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