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春花煮饭的?”
看出丈夫压抑的愤怒,但李丽并没当回事,“我让她煮个饭怎么了?不就头上破了道细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我5岁去山上拾柴,没踩稳从山上滚下来,手臂都折了,包扎一下还不照样割草喂猪的什么活都干,真当你女儿是精贵身子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凌江气得指着媳妇怒吼:“你是没手还是没脚,煮个饭能把你累到哪里去?你知不知道春花现在烧到39度半,要是发现得晚一点,脑子搞不好就烧坏了!
李丽,你平时偏心冷落春花就算了,她现在都伤成这样了,你能不能有个当妈的样子,畜生都知道护犊子,你是连畜生都不如吗?!”
被丈夫痛骂了一顿,李丽自知理亏,嘴上却不肯示弱,“小孩发烧不是很正常嘛,上个月家乐还烧到39度呢,吃点药睡一晚还不是就好了,你在那吓唬谁呢!”
见媳妇到现在还不可理喻,凌江是彻底心凉了。
他铁青着脸没再说话,而是找了只麻袋,去了女儿平时睡的小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他要做买卖,没办法天天在家照看女儿,要是任由妻子这么磋磨女儿下去,他怕哪天女儿的小命都丢了。
看丈夫拎着一麻袋东西从凌春花的房间出来,李丽立刻上前拦住,“你干什么?春花她人呢?”
凌江伸手推开媳妇,将麻袋装进自行车后座的箩筐里,一言不发的推着车准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