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用手戳着他的胸肌玩,边玩边说:“南家人是怎么宠南青的,二爷可比我清楚多了。你要不去,还指望耳根子能清净么?”
光是一个姨母就够难缠了,还不说其他人。
“嗯。”傅司庭低应了一声,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就再没有说话。
秦夭夭吃痛,立刻就采取了报复措施。
她用力捏了捏男人健硕的肌肉,然后心满意足的发出感叹,“哇,手感还是那么好~”
“……”
小两口又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才上楼回到房间。
秦夭夭虽然感冒着,但一点都不矫情。
刚进房间,她就小跑着来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一阵捣鼓。
傅司庭边脱外套边用余光扫她,“你在干什么?”
秦夭夭头也不抬,在抽屉里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个极小的玻璃瓶,随后来到男人面前。
“二爷看看这是什么?”
细长的手指捏着装着白色液体的玻璃瓶高举在半空,轻轻晃动。
傅司庭解开衣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脱下。
转身挂置在旁,才回头看向她手中的东西。
“香水?”
想起昨晚她在凤鸣山上说过的话,他猜到她手中的东西就是她引以为傲的麝香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