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幸福的!”萨维尼昂跪在于絮尔面前,吻着她的手,“我母亲已经把你叫作我的儿了。”
医生过来按了按病人的脉搏,说道:“好啦好啦,过分的快乐对她也是危险的。”
这时,古鄙看见过道的门半开着,便进来推开小客厅的门,伸出一张原来就丑恶,再加一路上想着报复的念头而格外紧张的脸。
“包当丢埃先生!”古鄙的声音好似一条在洞里受着威逼的毒蛇。
“什么事?”萨维尼昂站起来问。
“有句话跟你说。”
萨维尼昂走进过道,古鄙把他拉到小天井里。
“你爱于絮尔,你也看重贵族的荣誉:倘若你用于絮尔的生命和你的荣誉起誓,等会我告诉你的话,你只做没听见,那么我就可以把人家迫害于絮尔小姐的原因告诉你。”
“我能不能教那些迫害停止呢?”
“能。”
“我能报复吗?”
“对主使的人,行;对他的工具,不行。”
“为什么?”
“因为……那工具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