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重了那个“谁”字,周身散发出冷意。
荆荷乜了他一眼,猜到他想成了什么,本想翻个白眼回句“关你peace”,但还是选了让他不会再追问下去的回答:“泡了几分钟凉澡,就恢复清醒了。”
其实她一直都是有意识的,只不过身体不怎么受控制,这次能掐到自己手心找回清醒,也是歪打正着罢了。
阡玉琛捏她的手腕是真的用力,此时她两个手脖子上还是一圈红。
男人收敛住寒气,检查完她的掌心后,自然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红痕,心下涌出一片愧疚。
“抱歉,我当时不能分辨出你到底是不是清醒的,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别只说‘疼’,请说‘我需要绷带’。”
“啊?”荆荷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瞪着他。
无视她的莫名其妙,阡玉琛继续解释:“如果觉得这句话太长,紧急的时候,也可以直接说‘绷带’,听到这个词,我就会第一时间确认你的安全。”
“因为你当时处在……呃……我无法分辨你口中的‘疼’、‘松手’、‘停下’等词语的真实意图。如果贸然照做,你很有可能会继续扑向我,哪怕我意志再坚定,也难以拒绝那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