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战争,战争是一个时代的错误,而非一个人的罪恶。这是宁夏第一次杀人,她发现自己比预想中的要镇定了许多。
肖凌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着许多话要说,却又未能说出口。他紧皱的眉头也有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担忧,可是终究没说,身影矫捷地溶进了夜色中。
又将是一个血腥的夜晚,今夜他们的血,够不够染红一条漓河?
楼门底有一小间屋子,过了屋子,到另一边,就是打开水门的通道。烈和宁夏潜伏在窗下,打量之下发现里面有六个守卫。只是天寒地冻的,其中三人已经半躺在椅子上假寐起来,另三个则是烤着火轻声说话。
真说起这次任务的艰难程度,其实他们这里是最难下手的。宁夏皱起了眉,要在极短的时间内杀了这六个人而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叫出声,要如何做到?只要有人喊出声音来,就可能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烈接过宁夏手中的弓箭,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