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管闲事的联邦法官开始对那些无辜的公民做出判决,而判决的根据仅仅是因为他们在某个似乎带有政治色彩的集会上对政府具有上帝般的智慧提出了怀疑。法官以社论批评了总统的法令为理由将编辑囚禁了起来。这个国家中具有民主思想的人们愤怒了,使国家感到了发生骚动的威胁。
反对派的核心人物是托马斯·杰斐逊。自从他退出了华盛顿的内阁以后,他在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附近自己的庄园里过着平静的生活,他近似于基督徒似的苦行使他远离了他所喜爱的政治游戏。
然而这位精明的老先生又有写信的嗜好,这种嗜好就像18世纪哲学家和科学家那样,他几乎每天都要与共和党的所有重要人物通信。他对每一项行动都产生影响。他授意共和党的报刊发表社论。每当他的党的领袖不知道应该采取什么政策的时候,他们在周末就会不请自来地聚到蒙蒂塞罗,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杯葡萄酒(弗农山出产的马德拉白葡萄酒),讨论如何才能迫使他们的贵族派对手就范。
因此,当弗吉尼亚和肯塔基的州议会通过正式决议,宣布《煽动罪法》因为违反宪而无效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发现在这些语言流畅但却充满危险的“否决”文件中,杰斐逊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人们会说,这纯粹是共和党人为了使国家摆脱联邦党人所希望的日益加强的中央集权倾向所做的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