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听后一笑,说道:
“对此在下可不敢苟同。”
晁竹也是一笑,说道:
“但景氏之人却认为是理所当然,现在的景氏之中,恨你们五个的大有人在,但年长一些的包括那些已经筑基的都认为既然已经立誓,那过后就不能再动你们,否则景氏一定会受到誓言的反噬,这些人还算理性,但那些与景桀修为相近又以兄弟相称的,则对你敌意很浓,这些人才是惹祸的根苗,不过是被长辈们压制着,才不敢有什么举动。”
钱潮忽然心中一动,问道:
“晁姑娘,先前你也说了,晁家是因为得了景氏的帮助才能崛起的,那么晁家之内因为景桀的下场对我们五个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看法吧?”
听到这里,晁竹面上的笑容便不见了,她看向钱潮,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道:
“钱公子,与你所说的正好相反,晁家在知道了景桀的下场之后几乎人人都高兴不已,尤其是我这一辈的晁家人,都认为景桀的下场是罪有应得,甚至还有人为不能亲手除掉景桀而感到懊恼,若说对你们有什么看法的话,那就是你们五个让他们失去了亲手对付景桀的机会。”
听到这里钱潮一下就呆住了,吃惊的问道:
“这……这是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