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道:“我南洋帮乃与东瓯王有约,自由贩卖商货。你们越人为何要偷袭我们?”干击道:“如今东瓯王已经不是我们守护神了。他沉迷美色,深宫淫乐,不顾百姓死活;一边任我们的妻女被贩卖。今日便是我蜑人帮就要讨个公道,救我们的女人和孩子。”
南洋帮男子道:“我是南洋帮陈义,叫你们的头领说话。”干击道:“我就是帮主干击。”陈祖道:“我们公平决斗,你们可敢与我们决斗定输赢。”干击道:“这有何不敢?”
陈义对一名蓝裹头巾,浓眉深目的的武士道:“来自锡兰山的耶巴那乃贤,这次就麻烦你了!”耶巴那乃贤道:“这是我的荣幸!”干击道:“我们三兄弟干击、勾行、句丛,从不分离,打一个人是三个人,打一百人也是三人。请不要说我们以多欺少。”干击、勾行、句丛三人围和而上,三兄弟一人手拿竹竿,一人手拿柴刀,一人手拿木棒。耶巴那乃贤道:“不行,我乃锡兰山的王室,我要和真正的武士决斗!你们不配。”
三人大怒。哪知三名男子跳出来,深目高鼻,发拳色黑,为首男子道:“无须耶巴那乃贤王子出手,占婆国的范熊、范阳、范达三兄弟,来试试各位气力如何?”
干击等三人浑然是山野渔民,不懂配合之道。占婆国三兄弟却配合严密,将干击三兄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顷刻勾行、句丛腹背皆中刀,鲜血淋漓。范熊一脚踹中干击面门,干击仰面跌倒。范阳笑道:“踏浪而来的轻功不错,可惜打架的本事不行,还是回去好好做渔民吧。”干击瘫倒在地,忽而如同海鱼落在甲板游动,身法怪异,抱住范阳双脚。勾行和句从不顾自身死活钢刀,竟是将柴刀架在林凤脖子上。范阳、范达两人的刀已经刺中勾行和句从的后背,却缓缓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