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总算说对了一件事。”
卫槐君暗指白色触手,可落在了她的耳里却成了霭宋的那个尴尬提议。
她当即欲盖弥彰道:
“等他们成功脱困,自然会回来救我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胡言乱语,你若同他计较岂不是把自己跟他放在——”
“秦深。”
“啊,啊?”
“你慌什么?”
卫槐君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声音也像染上了一层糖霜,哄得她双颊绯红。
两人贴着十分近。
一个抬头一个低首,鼻息交缠,眸光水色滑动,既暧昧却又炙热。
“我哪有慌,都老夫老妻了。”
只是这种场合,外头还有三个窥听的外人,方才偷欢一阵也就算了,真枪实弹的上也太夸张了!
“没有慌,那就是怕了?”
他贴唇轻啄,这样吐出来的话又轻又痒,在唇上打好几个圈儿才能钻进她的耳朵里。
见她不说话,学起了鹌鹑状,他虽然身体动弹不得,手指却还是自由的——
扣上她的脑后,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诱着她高高扬起了螓首头颅。
这是不同于任何一次的亲吻,秦深不用意乱情迷时才察觉他的失控,生死一线,他虽然不说,可她感受的出来,他对接下来的路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