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哲有些怔怔地望着她,突然之间便已情动,他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拥住,然后翻身把她按到床上,急切而又深刻的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夜飞雪眼中蓄满的泪水,一滴接一滴地滑到唇边,他轻轻吮吸着那泪水,慢慢抬起头来,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注视着她悲伤的双眸,温柔地说道:“别哭,是朕的错,朕不该说这样的话。”
夜飞雪哇一声,哭出声来,把面颊贴在他胸口,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哭道:“飞雪如今因皇上跟姊姊已经生分,若是连皇上都不对我疼惜,那我还不如早早死了的好。也好叫皇上以后还能念着飞雪的半分好。”
听夜飞雪提及个“死”,承哲浑身掠过了一阵颤栗,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道:“朕不许你再提这个字。你呀,对上别人,你就只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啦,被人气得半死,却偏又不忍心弄死人家,回过头,还巴巴的为别人求情,你说你对着着朕,你怎么就忍心可劲的折磨朕呢?”
说着,他重新拥夜飞雪入怀,细细的吻着她,当下一夜温存不在话下。
第二日醒来,便见玲珑坐在夜飞雪床前,只是垂泪。
夜飞雪忙坐起来,问道:“怎么,谁又欺负你了?”
玲珑缓缓抬起头来,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她悲声说道:“玲珑本是下贱之人,二姐何苦为了我而委曲自己?糟蹋自己?玲珑尤自记得二姐为了不在侍寝而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可如今,为了我却……”说着,便哽咽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