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开了口,语气有些不确信。
春归淡淡地笑着:“最长半个月,若是早早安排妥了,三五天也是行的。”
若背后算计那人沉不住气,见她一关铺子就憋不住冒头乱窜,那时限只会更短。
那人一哂:“我们也不是催促,谁都知道科考是大事儿,这一去好几月,吃穿用度当然得好好备足了。只是咱们这也是来惯了的,这忙不迭地要关半月还真有些不适应。”
“是呀,我这日日都来坐上一个时辰都成习惯了,猛地不来一趟难受该难受得紧了。”
不说春归,就是柳家旺夫妻两个,还有跟在后头的李志存也感念起这些人的捧场,心中不免痛骂那背后捣乱之人。
春归心绪复杂,开铺子是最易扎根生念的行当,这偌大的铺子,还有来铺子的人,无一不在时刻处出深厚的情谊,叫她也放不下。
她长叹一声,重新朝众人笑道:“那各位趁今日好好吃上一顿,我在去厨房现烘几盆子肉干跟番薯丸子来,过会儿回去时每人都带着回去,还是一样的,今日所有吃食都不必付银钱,就当是咱们春归园给各位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