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思冬居然朝着刘景浊一笑,重重抱拳,沉声道:“刘山主要是到了高阳,一定找我喝酒,别的不说,起码起码一顿喜酒是有的。”
顿了顿,莫思冬开口道:“房供奉,把他带走,咱们回去布置婚房。他不嫁,那我就学一回霸王!”
一旁的中年人心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能带走最好,年轻人太可怕,自个儿还是躲远点好。
这位房供奉迈步进门,一把拎起莫问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刑寒藻都看待了,心说这肯定是真朋友了,不是朋友干不出这事儿。
莫大文豪出门之时,一双眼睛直愣愣看着刘景浊,不敢置信道:“刘景浊你玩儿真的?我再问你一遍,你管不管?”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当然,不。”
莫问春无可奈何,打是真打不过,他娘的,十几年的朋友,做到头儿了。
他还不忘笑呵呵说一句:“晚点我去喝喜酒,恭祝早生贵子啊!”
哪成想莫思冬回了一句,“多谢刘山主,以后我们孩子认你做干爹。”
很快,莫问春就被带走,一路骂骂咧咧。
刘景浊笑意不止,刑寒藻则是满脸古怪,她凑过来,小声问道:“这么对朋友,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