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们有几个人?”谢经纬问。
“我那儿有三四个,一共有十几个,原来是我们找人,她们培训,培训一段时间呢,国外有中介来招人,就就就……”费才立说着,结巴了,好像是自己把人卖了,这算多大罪他不确定了。
“就卖人头了,这个我们清楚,但我们不清楚的是,她们怎么学的?话术、话本,这可是很有讲究的。”凌宏业问。
“这个就专业了,我也弄不清,据牛老板说,有高手指点,具体什么高手我也没见过。但这些人是真厉害,反正一个生手被她们敲打几天,立马就能上了道。”费才立道。
“嗯,来认认,都是谁。”谢经纬拿着手机,显示着两排照片。
费才立一一指认,凌宏业插了一句道:“这个,这个……这个好像没见着,是不是漏网了?她叫什么?”
“我们都叫她菊儿,真名叫杨菊苹,她是大教练,里面好多人是她带出来的。”费才立道。
“看不出来啊。哪儿人?”谢经纬问。
“不知道,她原来在郑总的公司干,连牛老板和黄飞都对她挺客气的。”费才立道。
“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有特别之处吗?”谢经纬问。
“必须有啊,管账算钱,脑袋瓜清着呢,我们拿的钱都是她给结算的,电脑什么的玩得特别溜。我们开盘都得布线、组网,还有手机模架什么的,都得人家给干不是?我们大老粗搞不了那玩意儿。”费才立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