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措来不及思考，看到牧凡脚底沾染的血污，他内心除了惶恐之外，再也不敢耍什么诡计了。
在牧凡冷眼注视下，他嘴唇颤抖的低声道：“我、我刚才是骗你们的……百面老人的下落，我，我根本不知道……”
狗改不了吃屎，这王八蛋死到临头居然还拿话诓骗牧凡。
明明不知道百面老人的下落，他为了脱身甚至不惜编造地点，试图浪费最佳的追查时间。
要不是牧凡看出他眼神中的闪躲，只怕会被他的谎言轻易骗过。
牧凡面若寒霜的盯着此人，既没有继续动手殴打，也没有一脚踩爆他的脑壳。
只是，一股奇异的香味，正从他体内缓缓飘出。
这股味道别人闻起来没什么异样，但同为炼丹师的何太岳却瞳孔一缩，惊骇道：“你想屠城？百姓无辜，快住手！”
姜无措父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屠城”二字，仅仅表露出讶异的神色，仿佛不信牧凡有这种能力。
但很快，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的神色便逐渐陷入了惊恐。
望着天空的瞳孔里，渐渐被一片黑压压阴云彻底占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