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阿拉密斯道,“你们就当我把钱全给了蒙蒂迪耶教会和亚眠耶稣会吧。我先前毕竟跟他们定好了,必须得遵守约定才行,也就是说,我为我自己,还有你们各位先生预定了几场弥撒,先生们,据说咱们会从中大大地得益,我对此也深信不疑。”
“我嘛,”波尔托斯道,“我扭伤了,你们以为受伤不用花钱的吗?这还没算穆斯克东的治伤费呢。为了他的伤,我每天都得派人去请外科大夫来上两回,穆斯克东那傻瓜,非得在一个莫名的地方挨枪子儿,平时只有卖药的才给看,就因为这个,那大夫硬是让我付双倍的诊金。所以,我反复吩咐穆斯克东,下回不许再伤在这种地方。”
“说得是,说得是,”阿多斯一边说,一边分别跟达达尼昂、阿拉密斯相视微笑,“我看得出来,在那可怜的小子面前,您表现得高贵极了,真是个好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