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现在肯定已经晚了,你没有告诉我实情,让我误了火车,你干吗这样做呢?”(此处缺四页)
“是的,很可能是皮克斯荷夫,八成就是他。”
“我想,在贝蒂的信里出现过这个名字。他是个铁路上的候补职员,是不是这样?”
“是的,铁路上的候补职员,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只要你看到他那小肉鼻子,你就会同意我说得没错。我告诉你,要是你和他一起走过荒凉的原野的话……不过他已经调走了。我相信也希望,他下星期离开那儿。”
“等等,刚才你说,劝我今夜留在这里。我考虑了一下,这恐怕不妥当。我已经写信告诉他们,我今晚到,他们会等我的。”
“这很简单,你打个电报不就行了。”
“是呀,这行是行——不过要是我今天不走的话,总不太合适——再说我也累了,还是走的好——他们收到我的电报,没准会吓一跳——这又何必呢?再说我们上哪儿去呢?”
“要是你乘车走的话,这倒是较合适的。我只不过想——我今天也不能和你一起走,因为我昨晚没睡好,有点乏。刚才忘了告诉你这点了。那么现在就向你告辞,我不能陪你走过这座潮湿的公园了,因为我还是想到吉赖曼夫妇那儿去一下。现在是五点三刻,到老朋友家里串个门不算晚。再见!祝你一路平安,替我问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