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日出等到日落,仍然不见有人从道上行来,即使不断暗示自己不会有意外的,云墨也免不了担心了。
握着冰凉湿润的小手,秦景澜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想要给予她安慰和力量。
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他两天前就派了人前去接应,可是到现在没有得到一丁点儿回应,心里的焦虑不比云墨少。
云墨紧抿着唇,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
夏侯涵渊百无聊赖地靠在大门外的石狮上,抬眼望了望天色,然后视线转向云墨,想要开口劝说,最后却又闭上了,他今天已经劝了很多次,不过云墨似乎听不见般依然如雕像伫立在门口。
司徒竹楠站在云墨的身侧,目光悠远,银眸澄澈透底却又深邃难测。
北辰寒星依然抱着他那柄古剑,宛如挺拔的劲松站在司徒竹楠身边,刀削般凌厉的俊脸紧紧绷着,黑眸如鹰锐利逼人。
突然,前方隐约传来马蹄声。
云墨双眼一亮,挣开秦景澜的手飞了出去。
秦景澜一愣,随即跟了上去。
另外三个男人几乎同一时刻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