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只有两艘船,一艘华丽的游船,一艘货船,锦葵告诉她只有阁主的令牌才能让船夫开船,香阁的船夫个个都有好身手,只遵从阁主的命令,而且每艘船都有不少人把守,想要混上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像是猜到清颜的想法,锦葵还特意提醒她千万不要偷偷上船,因为他们的船只会经过一片满是雾瘴的海域,若是事先没有服用岛上特质的晕船药,必定会吐得昏厥过去。
这么一来,她自救的希望破灭了,凭她的三脚猫功夫想在夏侯逸的身上偷到令牌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夏侯逸的医术她也摸不透,所以她也不敢贸然用毒,到时候偷鸡不着蚀把米,把自己赔了出去,兴许还会让墨北晟碰上什么危机,就得不偿失了。
叹了口气,她便闷闷不乐地回了‘留雅居’,原本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该回‘倾心楼’了,可是正主不发话她这个阶下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继续霸占着他的卧室,倒是听紫茉说这几天他们家阁主都睡在客房,她却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无,左右都是他自作自受。
她正趴在窗台上发着呆,夏侯逸便走了进来,看到桌上的午饭几乎没有动过,眉头皱得死劲,“你打算绝食抗议?”
清颜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望着窗外走神,反正她现在就像是笼中之鸟,飞也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