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蕴宁拿马鞭抵住他的胸口,清眸警告的看着他。
南宫钰高声叹息一声,“宁儿可真是无情。”
姜蕴宁不理他。
“罢了罢了,宁儿无情,本皇子却不能无义。”南宫钰再次高声叹息一声,抬起凤眸看向楼上的宋念薇,“哟,这不是宋三小姐吗?宣平侯世子也在?你们这是准备到西北来成亲的吗?上一次本皇子连大礼都准备好了,你们却不成亲,这一次,这一杯喜酒总该让本皇子喝上了吧?”
宋念薇坐在太和楼二楼临街的位置,沈信札、杜翊伯和谢天泽先她一步,坐在靠后的位置。沈信札在沈如烟因为姜蕴宁的一张纸条,被齐潇寒冷落,至使沈义侯府只余一个空架子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在京城时,就逮到机会,就要找姜蕴宁的麻烦。先前宋念薇叫住姜蕴宁,两人一翻口舌,眼看宋念薇落入下风,沈信札又控制不住的站了出来,仗着皇上的圣旨想要拿捏住她,却忘记了他身上身处西北,是在大燕的边境处,也忘了天高皇帝远的教训,亦忘了如今天下局势大不比从前,就算是皇上及想要争权夺利的几个皇子,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真真正正的惹怒项铮,至少明里是绝不会的。
杜翊伯是天下三大书院的院士,他教出的学子,入朝为官者,皆是凭着自身的实力,所谋得的职位亦是实权,是谢澜这种以自身的关系为其下学生谋求出路不同的。杜翊伯无论是威望还是自身的价值,在京城比不过谢澜,就天下而言,却是谢澜拍马也比不上的。杜翊伯被逼来西北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明哲保身的准备,因此,对于宋念薇或是沈信札与姜蕴宁之前的恩怨,他一概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