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性还真大,明珠摸了摸鼻子,道:“我好像听殿下说了什么袖箭,您要么?”
宇文初更生气了,原来不是没听见,是假装没听见?
这比真的没听见更让人生气!摆明了是在调戏他!
看他怎么小心眼吗?
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刚才玩的那些心眼花样都太丢人了,真是肝疼。
明珠却是真的冤枉,她满门心思都去想到底是谁在伏击傅明正去了,恍恍惚惚就只听见个袖箭和最后一句话。
见宇文初如此难哄,也懒得哄了,加上困了,又心事重重的,干脆也跟着翻了个身,背对着宇文初睡觉去了。
所谓事不过三,傅明珠若是再来哄他一次,他就原谅她吧,宇文初气了一会儿不生气了,就等着明珠再腆着脸来哄他。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竖起耳朵一听,身后传来规律绵长的呼吸声,翻身一看,人家早睡得天昏地暗的了。
于是那个气啊,闷了一会儿,无奈地苦笑摇头。
所谓抛媚眼给瞎子看,就是他这种了。罢了,娶妻不贤,活该如此。
次日明珠起来,宇文初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明珠发了会儿呆才想起来他昨夜还生着气呢,少不得问素兰等人:“殿下今早起来心情如何?有没有不高兴?”
素兰不知她什么意思,照实了回答:“看不出来,殿下还是如同以往那般沉静有礼。”
底下的奴婢们只要不犯事,宇文初待他们总是和蔼客气的,一般不会轻易口吐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