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深莫测的看着她,在她的视线下,将刚刚的两根指尖放在唇瓣磨挲。
盛眠不敢再看。
“盛眠,我们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我刚侵犯了你,你应该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躬身,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强势又霸道。
“但你不仅没有,反而是又对我心软了。”
说完,他的指尖又从她的腰际往下,“心软也就罢了,你连抗拒我都做不到,到底是你喜欢我,还是你本性就是这么放荡,弄得你舒服就行了么?”
盛眠不说话,傅燕城也就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狠。
唇瓣跟她的唇相贴,察觉到她马上要有的反应,他把手指收了回来,“我饿了。”
盛眠抬头看他,眼底迷离,似乎还没回过神。
傅燕城的语气瞬间变得嘲讽,“你现在知道被人吊着是什么感觉了吧?”
暗示她在吊他,又不肯负责,心里还装着人。
盛眠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腿上的软意,扶着他出去。
到了外面,傅燕城坐在床上,腰间靠了一个枕头,一声不吭的张嘴。
盛眠也就用勺子舀了粥,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喂完,她又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查看了一下胸口的伤,重新上了一遍药。
傅燕城看着她在卧室忙进忙出,一会儿是给他擦拭身体,一会儿又是重新换吊瓶,一直忙到傍晚。
原本还有些生气,这会儿全都变成了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