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和这个洋法医大长毛语言不通,我一个劲儿的白活,说我们两个人是过来取试检报告。
那洋法医便在那里皱着眉头,摊开双手,说什么。“外,我特……!”
反正他叽里呱啦讲了一大顿的鸟语,我是一句没他妈的听懂。
这种语言不通的感觉,真的让人恼火!
“我特,我特个屁,我特妈的……!”
我忍不住口吐了两句脏话,然后扯开喉咙在,那个洋的耳边大声嚎叫。
“死不死,尸检报告……就是那个死人啦!你上次拿着刀把人的肚子划开,尸体……报告!”
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手口并用,一边大喊,手上还一边不停地比划,比划着拿手术刀划肚子的动作。
张大哥自然也不会他们说的鸟语,估计整个阴山簿,也只有徐虎诚那一个老东西,整日的不务正业,最喜欢研究这些卖国通敌的洋玩意儿!
死不死被我的吵叫声震得耳膜发颤,急忙伸出的一双长满了白色长毛的大手,堵住了自己的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