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喜气极,只好拿出家长的派头压:“古筝弹了没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时候能弹出来!”
提到古筝,小曼忽然歇斯底里:“我根本就不喜欢弹古筝!”
“你再说一遍!”家喜怒火中烧。
“是你喜欢古筝,那是你的梦想,不是我的!”不知什么时候,小曼找回了灵魂。她不再是妈妈的漂亮玩偶,有了喜好,多了爱恨。美心坐在屋里不动,还是宏宇先出来劝,好歹把家喜拉进屋。
晚间,躺在床上,家喜问宏宇:“你老实回答,我跟老五,谁受的苦多?”
宏宇为难,徘徊在家喜想听的答案和事实之间,终于,他还是无法昧着良心:“老五吧。”
家喜立刻坐起来:“你也认为是老五?”
宏宇不失幽默:“老五结了三次婚,你才结了一次。”
家喜锐叫:“伊丽莎白·泰勒还结了八次呢!能这么比吗?那都是她们自找的!”宏宇不说话,躺下,头蒙进被子里,当鸵鸟。
家喜苦大仇深地:“所以说你什么都不懂,每一个家庭的福气的总量是一定的,谁最先出生,谁就最先占福气,你看我们家,上头多少个,最后才到我,我跟你说我分的福气是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