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袁克农有些感激地看向他。
蒋欢成正欲说,却被侯府四爷袁克其打断了。
袁克其头上包着方巾,一副读书人的架式,“三哥,话不是这么说,表侄是去领略一下先生话里的涵义,哪里是真去游玩!”
他一本正经道。
三爷袁克立嘴角一撇,朝蒋欢成看过一眼,见蒋欢成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不由想笑,当着老忠勇侯的面,他还是没笑出声来。
到是二爷袁克农暗了脸,比起庶出三弟起来,他更不喜欢四弟,偏忠勇侯看重四弟,他就看四弟这念书念成呆瓜状的样子十分不喜。
老忠勇侯也知道四儿子说话很扫人脸,也没有训斥,对于这个儿子,他总是有十分的耐心。
袁克其并不会看人眼色,或者不愿意看人眼色都好,“表侄的先生是哪位,不知道是不是请了名师?”
蒋欢成回答道,“是张谦张先生。”
他说话的时候,很镇定。
只是,他这一回答,让堂里的人都震惊了。
“是张谦大人?”老忠勇侯首先回过神来,“那位被贬的前内阁张大人?”
蒋欢成无视这屋子里人露出的不同神色,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位张大人。”
张谦官至内阁,内阁成员一共是五位,张谦大人当年因儿子卷入西北军粮饷被私吞一事而致仕,举家回西北老家,已经有五年之久,听闻当今圣上有意让张谦回京。
袁克其面露欢喜之色,“欢成表侄的先生竟是张谦大人?张谦大人高风亮节,着实让人钦佩,没想到表侄竟然能拜得张大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