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煜尘给她拿的这件晚礼服是抹胸式的,虽然左边的边沿经过特殊处理且带着同色的披肩,但是似乎没有办法完全遮住她的伤口。
就在她秀眉紧锁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她下意识的循声看了过去,发现慕煜尘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
稍稍打量了她一眼,他眼底有难以抑制的惊艳之色,而很快,他回过神来,目光下移,静静的看向她左肩没有能尽数藏住的伤口。
她眼底浮现出些许的黯淡,似有些难以控制的难过,沉寂了好一会儿,才怅然道,“我还是穿工作装吧,这样的衣服,恐怕这辈子都没法穿了……”
太魄力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医生当时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伤口恐怕会留疤,虽然现在没拆开愈合帖,但是她知道,情况一定如医生所说。
见她疲惫的脸色亦是有瞬间的苍白,让他心底莫名的一沉,深眸里难得浮起些许的怜惜,长臂一伸,不受控制的将她揽了过来,拥入怀中,低沉的责备道,“好了,都多大的事,不就一道伤口吗?总有办法将它抹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