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立刻跪下磕头道:“大人,小人那时和账房一起时,看着账房先生没有算错。”
“那账房先生呢?”庄汀泉问道。
“回禀大人,那账房先生下官知道,去年十月得了急症已经死了。”严昌富拱手禀道。
“严大人,你看看这里。”庄汀泉那手指指出两个地方。
并解释道: “就算是堤坝毁了所用的石头和其他的材料,按照毁坏的年面积,就是多用了十万两。”
严昌富没想到庄汀泉如此的精明,心中一跳,但又想起死无对证,早知道当初也顺手除了黄忠。
“大人,这是前任知府主管的事,如今前任知府早已经告老还乡,而账房病死,这下官也不知从何对起。”
庄汀泉本来就没打算追究,真追究的话朝廷官员没几个屁股干净的。
只是想借此警告他们,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事既然查不出来,也不是本官任上的事,那就倒此为止,之后的话那就是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大人英明。”严昌富恭敬拜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庄汀泉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是,大人。”严昌富和黄忠两人的退了下去。
严昌富出了公房,还回头看了一眼,内心也明白了,这位新上任的知府大人,不是个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