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娘缩了缩脖子,到底是硬扛着,“祖母,您可不许跟我爹说这事儿,我爹知道他指定又得训我呢。不光爹训我,母亲也要跟着训我呢!”
侯夫人这脸上的笑意一消,眉眼吊起,就有些凶色:“这傅氏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训我的乖孙女?”
袁澄娘乐得跟什么似的,“祖母,平日母亲不训我,就是我爹训我时,她跟着训我两句。”
侯夫人这一想就明白过来了,暗自猜着是不是傅氏素日待这五娘都不过是面子情,大面儿上过得就成,老三训起女儿,傅氏身为母亲,至少也有点儿责任,也得训为继女一番。她当下就一拍板,痛快道:“不若你就住在兰芷院,我看有我老婆子在,谁还敢训你不成?”
袁澄娘真是得意极了。
夜里歇着的时候,袁澄娘到是睡不着了,有件事儿让她有些睡不着,早前就忘记了,这会儿一入夜,许是脑袋瓜子清明了些,她到是想起来一桩往事,当年她与蒋子沾的八字是被位高僧批过,那高僧批了四个字“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