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宫婉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愚蠢心善的南宫婉,若不是为了和秦凌霜的大计,她也不会忍受到现在。
李鹿没穿外衣站在门外瑟瑟发抖,见里屋迟迟没有动静,只能灰溜溜地跑去书房。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就把南宫婉叫到了厅堂内。
“昨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如今怀着身子,更应该体谅他,他做生意不容易,你作为妻子,应每日早起为他穿衣,伺候他的饮食,丈夫回来的时候要给他洗热水脚,这么多年来,你有哪一点做到了?”老夫人冷哼一声,眉目间满是不喜。
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公主罢了,真拿她自个当宝贝。她家李鹿,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途,可为了娶她,只能降低身份做个商户。
南宫婉紧紧咬着唇,她是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水,从没有干过什么任何的粗活重活。叫她伺候丈夫洗脚穿衣,这不是将皇家的尊严往地上践踏吗?
她眉头微蹙,空显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母亲,你处处让我儿媳来体谅她,可是又有谁来体谅儿媳的苦?”
“儿媳每日头痛得睡不着觉。可他却嫌儿媳事多,自己倒不耐烦地先睡着了,母亲也是怀过身孕的人,自然也是知道怀孕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