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清没说话,目光落在门边上,那里掉着个荷包,他弯腰捡起,看到上头绣的花样,剑眉微蹙:“去查一查这个叫陆英的。”
话音落下,他转身又回了殿内。
这厢,陆英去了淑妃的畅春殿,可惜未见到人,失望的出来,她敛了心思,赶去贤妃的凤宜宫。
说起贤妃,她应是众奴仆口中最和善的主子,陆英虽不在她手下当差,但她的贤名却听了不少,故而听闻贤妃要她进去回话时,她并不觉害怕。
埋首入内,她至殿中跪下叩首请安。
贤妃坐在上首,拿着剪子修整着插在白瓷瓶里红梅,听到她的声音,扫了她一眼,笑道:
“你家主子自个儿要招人不痛快,偏叫你来遭人白眼。”
陆英埋头跪着,未吭声。
“起来吧。”贤妃放下剪子,转身看着陆英起身,“回去告诉她,明日我一定到。”
陆英应了一声,视线不经意扫到坐在贤妃身旁,正端着茶盏笑盈盈望着自己的李景清。
她微一怔神,冲着他一礼,听他缓声道:“我这茶都喝两盏了,你怎么才来,莫不是半道又被哪只猫绊住了脚?”
李景清此话一出,陆英和贤妃都惊着了。
陆英本以为他会装着不认识她,哪料他还主动攀谈,可话里话外还是在点那事。
而贤妃则好奇自己儿子怎会认得这个小宫女,且听这话的语气,不像一般的熟识。
“什么猫?”贤妃深感这猫才是关键之物,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