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刘李氏娘家的帮衬与指点,想来刘喜贵是不会懂得里头太多的弯弯饶饶,更不懂把手中得的意外之财如何洗白。
“这个我到是不懂了。”刘孙氏答得很实诚。
刘稻香想起一事,笑道:“对了,二伯娘怕是还不知,智财哥入了翰林院任庶吉士,都说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智财哥的将来可是能瞧得见的咯,最近,我娘家的门坎都快被踩破了,都是有意与智财哥说亲的,只是他却一直不知为何不肯点头,我娘为之事还上火了呢!”
“成亲的事,我以往在叫宝儿给他写家书时就提过,也不求要娶个家势背景有多好的姑娘家,咱家是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有底,有了珠儿的榜样,我就想着,也不求那高门大户的,只求能夫妻和和睦睦,他和儿媳妇都能孝顺就行了。”
刘孙氏的眼界早已不是当年那只盯着自家的那个肤浅妇人了。
张桂花听了心里有底,听得刘孙氏问起刘三贵与刘智胜,笑答:“我当家的因高中探花,入了翰林任正七品编修,智财虽说是不入品的庶吉士,那也只是暂时的,在里头待三年后,就可以挑大梁了,况且,他如今也有月俸,一月能得三石五斗。”
刘孙氏才来京里,还是保留着乡下人的纯朴,闻言,笑道:“三石五斗,足够我们一家三口平日的嚼用了。”
她接着又问:“那智胜呢,可也入了那什么汉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