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非要提议祭什么祖?
——究竟是怎么挑的日子?
——怎能让敬王世子在祭台前摔了跤?
——这下好了吧!
面对几位老前辈的连番责问,章尚书一肚子委屈,险些就要冒出一句——“怎不说是皇上自己不干人事触怒了上天呢”。
这句话他是没敢说,但向来以头铁著称的明御史却有些跃跃欲试了。
“此事在民间被传扬得极轰动,诸多说法层出不穷……再这么下去,民心怕是岌岌可危,更不必提近来大小天灾与暴乱四起,百姓对此早已议论纷纷。”明御史正色提议道:“按说理应让陛下写一封罪己诏,思过些时日,以安稳民心。”
几位文臣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是叹气。
这叹气里仿佛饱含着四个字——可得了吧。
今日这早朝都只上了一半皇上就撑不住了,眼看着那太阳穴都快揉出洞来了,先不说这罪己诏的提议说出来,皇上会不会当场气出个好歹来,单说一条——皇上若思过去了,这些烫手的紧急政事要找谁处理去?是他们这些老骨头还是只会趁机把控朝政的夏廷贞那奸诈之货?
且你一条罪己诏发出来,人紫星教成十上百首作品等着往百姓们耳朵里钻呢,街头巷尾,茶馆酒肆,论覆盖面之广,谁能拼得过?
这民心能安稳得下来才怪了!
447 革职
是以,这场谈话最终也没能谈出个一二三来,大家摊摊手叹叹气摇摇头,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