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昏迷之中。”丁安邦说,“医生们也算尽了力,看来只能靠他自己了。”
“啊!……”
“明天,我准备召开一次党校职工大会,重点是对近期的工作,特别是思想政治工作,作一次强调。王书记能不能亲自到会?如果您能亲自讲一讲,可能效果会……”
“这就不必了嘛!你讲吧。”王伊达手一挥,“安邦同志啊,党校工作有其特殊性,你还得好好把握!我对你寄予很大的希望。在宏生同志面前,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不同的岗位有不同的工作方法。这点……你还得……”
丁安邦迅速地瞟了王伊达一眼,又立即收回目光,道:“王书记是党校的第一校长,党校这块关键还是靠王书记啊!我一定好好地当个助手。”
“哈哈,哈!”王伊达爽朗地笑着。丁安邦发现,王伊达副书记这次心情似乎格外的不一般,甚至同两天前打电话给他时的心情都有很大的不同。那时,王伊达副书记是充满忧虑的。而现在,好像一切都放下了,连说话的神情也变得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