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嘉阳随着那一拨人准备进餐厅里面去,我急了,几乎是恳求地说:“苏亚文,算我拜托你,能不能换个地方?”
最终,一场庆功宴不欢而散。
苏亚文也发觉到了我的异常,摇着头说:“萧潇,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不愿意讲,苏亚文也没有再问。
感情的问题,轻重只能自己掂量。不谈是个结,谈开了是个疤,而我们同样选择沉默。
从那之后,我一边避开和徐嘉阳碰面,一边又忍不住在网上和他聊天。其实徐嘉阳上网的时间很少,每次都是我鼓起勇气主动和他讲话,简单地打招呼,然后相互交换最近看的电影以及听的音乐,从刚开始的兴奋到如今淡淡的失落。
每次自己的主动,以及徐嘉阳清清淡淡的回答与无意识的被动,都让我感到有些疲惫。在徐嘉阳面前,我是这样渺小、懦弱、不自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现在这种状况,想断又舍不得,只好顺其自然。
就是伴着这种复杂而焦躁的心情,时间一晃而过。班主任将志愿表发下来的那一刻,我看着一张空白的志愿表,未来忽然之间好像变得缥缈而看不到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