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兰瞥了一眼陈二牛脑袋上缠着的绷带,看着姚杏花气势汹汹的样子,皱着眉头:“有啥话,你同我说,找我家秀梅干啥,她惹着你了吗?”
眼瞧着自己个院门前都围满了人,田翠兰大声嚷嚷着:“你们都吃饱了没事儿干了,赶紧给我走,有啥好看的?”
“田大娘,我听说你家陈秀梅可是用石头砸了二牛的脑袋,还想将苏凝给推入河里淹死,是不是真的啊?”其中一个乡亲早就听姚杏花说了,遂跟着起哄。
“胡说,谁敢胡说八道,我家秀梅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去害人,是哪个坏透心肝的人在背后嚼舌根?”田翠兰颐指气使,“要让我知道了,定然让我儿陈辉从镇子上回来,送她去见官府。”
别以为自家是这般好欺负的。
屋里头,陈秀梅的老爹陈大海歪在炕上抽着旱烟,丝毫不管外头发生的事情,见着陈秀梅从屋里走了出来,瞥了一眼道:“秀梅啊,同你娘说,让她进屋给我几个钱,我去镇子上将阿辉给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