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的提起，还让蔡锷蓦然记起一桩往事来。当年他从云南辞了都督之职，进京履职途经越南河内时，法国驻越南总司令曾设宴款待。席间，那位七十多岁须发皆白的法国总司令拍着自己的肩膀赞道：“如此青年，功在民国，官至上将，法国未有也。”蔡锷当时有些惭赧，他注意到一个事实：东西各国陆海军人，非到相当年龄，不能升为将官。
想到这里，他沉默不语，蒋方震却看着眼前的异国军旅同学，不想堕了我方的志气，因此上微微一笑着，赞美道：“中国有句老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松坡当是现实中一位很好的实践者吧？”
蔡锷笑着摇手，三人又就这个话题随意笑谈几句，上野却貌似无意间又提起一个话题来。
“士官毕业后，我曾经在日俄战争期间到过贵国的东北地区，那里的人物风貌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土地肥沃，资源丰富，那浩瀚无垠的广袤地区，让我大开眼界啊。我在想，这真的是我们日本国无法比拟的。”
